齐映雪咬牙嘴唇,加快了步子。
等到上了车,离开饭店之后,杨光接着问道:“看来老头的确是很相信你啊,不让别人去取药!”
“我叫他陈叔,但从三岁开始,我就是在他家里长大的,他跟我父亲差不多!”齐映雪说道。
“那就怪不得了!”
杨光点点头,这才明白齐映雪为什么如此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