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刘校长笑起来：“老陈，你不会是最近做项目做得走火入魔了吧？现在是科学社会，哪来的进化者啊。”

“刘院长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认真的。”陈院长皱着眉，声音严肃：“刘院长，我帮咱们学校笼络了这么多数学人才，找你帮个忙，不过分，你就说，你帮，还是不帮吧。”

刘校长咳嗽一声：“既然你开口了，那好吧，我可以帮你向上级申请调查权限，不过，你只给我这几个字，我可不敢保证，能调查到什么信息。”

说到这里。

刘校长好奇问了一句：“老陈，你说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起调查这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了，你最近如果压力大，我可以给你放几天假。”

陈院长吐出一口气：“不是我想调查，是小寒想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