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能熬过这一关。“我等这一天,等得都不耐烦了。”画家前面领路,我被两个人架着从仓库转到其它掩体。出了门才知道现在是晚上。身后是重兵把守的基地,眼前是一望无限的戈壁沙丘,晨晓前的夜静得可以听到沙子摩擦的声音。脚尖拖地死狗似的从沙面上滑过,细如滑粉的沙粒从皮肤上擦过,轻柔如女人的抚摸令毒瘾发作万蚁钻身的麻痒舒服起来。正晕晕沉沉中猛然心中惊跳,脊梁沟一股凉气升起。如被凶物窥视的感觉油然而升。我虽然眼迷目昏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可是战斗的本能让我知道某人在某处正用武器瞄准我。让直觉引导思想!从还未加入佣兵便从屠夫那里学到的第一个要诀。多年来无数次将我从死亡线拽回的经验,让我把视线投向了隐藏在远处沙丘的阴影中,虽然我看不见但我知道那个杀手就躲在那里。是谁?我疑惑的问自己。应该是狼群的人!是屠夫?不是!杀气不够。是快慢机?不是!快慢机已没有了杀气。也许是刺客或狼人吧!我在心里念念有词。“射杀我!我不怪你!”我朝着杀气传来的方向拼命挣扎着挺起胸膛,吱晤不清喊话,可是已然没有办法清楚表达了。也许是错觉,我感到那股杀手越来越强。甚至割痛了我无比敏感的皮肤。我不知道是谁用轮瞄着我,但我知道他有多想杀了我,可是他压制自己……“那个方向有什么?查看一下!”画家很聪明,发现我的不对劲便立刻下令。那股杀气在她手指抬起的同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来了,是吗?”画家等一无所获的士兵提枪回来,走到我的近前看着我双眼问道。“呵呵!呵呵!”我流着泪水笑的无比开心,笑声从嘴里的血水中钻出带着一股湿气喷到画家脸上。“呵呵!呵呵!”画家看着我同样笑得花枝招展。然后猛地凑上来含住我的嘴唇大力把我嘴里的血水全部吸走,一口咽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对我笑道。“既然他们来了,就让他们看看你为了保住他们的屁股付出了多少,免得他们也不知感恩,一枪把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