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场,在我毒瘾不发作时,画家便让人向里面灌热水,烫的我刚挣扎便扯的骨架裂痛晕死过去,然后再被高温重新烫醒,等到了时间后毒瘾又会如约而至。铺天盖地的痛苦将我包裹在其中压榨,恨不得挤干我身体里每一滴灵魂。但内心深处得知对面的沙层下便隐藏着自已的伙伴,那种期待和激动成了支撑我最后意志的柱石。“他快要死了!”画家走到我的身边拉了拉我身上的钩索,其连接着的皮肉立刻被撕开更大的口子:“如果是朋友!你们应该给他一枪,解除他的痛苦!“无有人回应她的声音,画家点点头给我身上的钢管加了点热水便又退回了搭好的凉棚中去乘凉了。脚下的沙漏再一次被倒转过来,时间推动着银色的沙粒落下。沙漠里的风连尝起来都透着干味,原本流血的伤口,不用多时便开始发白干裂,得不到水分补充的我很快在烈日的照耀下干瘪下去。缺水中暑的感觉有点像喝酒喝多,心口发闷、脑袋发晕、恶心、便要昏过去,却被背后突如而至的鞭子抽醒。只能断续看着太阳一点点努力爬到了正头顶,而这时既然痛的我脱肛,下身也没有一滴尿液体让我失禁了。画家再次走出凉棚来到我的近前,扒开我的眼皮看了看,回头冲门外大声叫道:“他撑不过去了!他需要点水!只是一点点水而已,也许就可以让他撑到你们展开行动的时候。想一想吧!”说完,翻转沙漏重新向回走,当我眼前开始一阵阵的发黑时,我看到远处对面的沙层微微的颤动了一下。我视线骤清,心也猛然提到了喉咙,四下张望周围的士兵是否也发现了那片沙下有人。可是那些家伙似乎比我更不耐热,一个个手搭凉棚,在滚烫的热沙中来回踱步,并没有注意到沙面微小的变化。“幸好!”在我为这位仁兄庆幸的时候,紧接一丝金光从那沙面下露了出来,是一绺金色的发丝。这下可好就算不被发现也难了!果然,身边的士兵也被丝反光闪到调转枪口对准了那里。缓缓地!一个男人从沙层下站起了身子。牛仔!那个疯狂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