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宜的时刻提到最不应提到的人。
“按道理说你应该比较欣赏绑在铁床上的家伙才对!你们白人不是都有种族歧视吗?”我拼命用脑袋示意红桃皇后他还有另一个选择。
“去你妈地!刑天!想害我?”扳机听到我的话也急了:“我肯定把今天的事告诉redba!告诉她你成了别人的老婆!本来我还想提醒那家伙要带套子,现在我保留意见。”
“随身携带,有备无患!”红桃皇后掏出个安全套在我眼前晃了晃,他还挺注意健康性生活的。
“你准好了吗?”腰侧被人双手握住的感觉真是令人恶心:“这只是为了你进斯洛伐克国家监狱做事先准备,那个巴掌大牢房里就关了三四十号人,就算站着,他们的老二也会紧贴在你屁股上。”
“不就是屁眼里塞根棍儿吗?老子身子里扎带钩带刺的东西多了,怕这鸟玩意?佣兵就是那回事。被抓住了就挺,挺不过就招,招过就是死,这就是咱们的宿命,等我挺不住的时候让你知道!来吧!”我虚张声势的放了番狠话后。一闭眼泪水扒着脸颊骨就冲下眼皮顶,一股股热流涌到这里蓄成滩要溢出眼眶。妈了个b的!没想到竟然有被“鸡奸”的一天,我要是死不了,非生噬了这个变态的尻货不可!
我感觉顶在后腰上的热乎乎的沿着股沟向下滑动,硬生挤开了两片我拼命夹紧的臀肉。现在我才真实的体会到女人被**前那种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无助、绝望、以及最后仍不放弃根本无济于事的抵抗时的怀着的奢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我心里纳闷极了回头便想看看这个王八蛋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却发现这个家伙抬头对着天花板发呆。顺着他的视线向上看,却被地下室天花板掉下的灰迷了眼。
手吊着没有办法揉,眼前乌漆抹黑间突然听到头顶一声巨响,我勉强睁开眼才回头看清这家伙脸色惨白,顶在屁股上的**随着巨响竟然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