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上降下的针雨。于是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不断的告诉自己,钢针穿身便是犯了妄言之罪,我一定不能在这个时候透露只字片语。绝不能!绝不能!……要坚持!要坚持!……他们不敢杀我……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一只冰凉的小嘴突然含住了我肿胀的下唇,并狠狠的咬了一口。异样的感觉把我从地狱拽回了人间,勉强的睁开了眼便看到画家兴高采烈的看着我。捧着我的脑袋不断的亲吻,而站在她身后的其它人则瞪着眼满脸惊骇地看着这里,连那个离去的二皇子也在随从的保护下站在我面前,手里的古巴雪茄已经灭了都没有发现,还放进嘴里去使劲吸。“你真棒!”画家水气蕴氤的双目中闪烁着惊人的妖艳,捧着我的脸高兴的叫着:“你果然如我预料般厉害!竟然挣过来了!”“我应该高兴吗?”现在除了脖子以上,我唯一还有知觉的部位便是一片冰谅的屁股了。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巳经被放下来了,坐在铁制的刑椅上。后背和胸腹肿的和弥勒佛差不多,流着带着糊味的黄油状液体,脱血的两条胳膊超出了应有的长度,架在扶手上耷拉着快触到地面了。也许是经过的痛苦太多麻痹了,看到自己如此惨状反而感觉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疼。“我以后再也不吃热狗了!”站在我对面的人群中的一个黑发男子捂着嘴叫道:“这家伙已经和条烤香肠差不多。就差两片吐司和生菜了!”“上帝呀!”对面有信教的人纷纷拿出了十字架握在手中开始念起不知什么玩意来,可是眼晴却还是没有离开我和画家。一脸难以抑制的期待着什么。听到一阵脆响后,我才发现边上小东尼已经凑过来把我的胳膊给接上了,可是由于关节肌囊拉伤或断裂,我只是可以驱动手指,仍是没有办法摆动胳膊。“谢谢!”我的体力巳经被几天的酷刑折磨抽干了,坐在这里便想后躺,可是后背刚碰到椅背便是了画钻心的剧痛。善解人意的小东尼把用来钻人后脑的颈套给我带上顶住了我后倒的身体,给了我喘口气的机会。“千万要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