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制住了,几双热乎乎的大手从四面八方扑来,将我定定的压在了雪地上。“上帝呀!好家伙!骨头刺穿肚皮,好厉害的开放性骨折,”随着一个清秀得胜声音,一块冰凉的铁块压在了我回光反照似发热的肚皮上:“快让开!热能毯!热能毯!大家围成圈挡住风,果伤口进风,这家伙就没救了!氧气袋拿来!快!一条热乎乎的东西将我包了起来,原来露在极度低温下开始麻木的皮肤转向有知觉。“你不会想要在这里救他吧!”“对呀!至少应该回到飞机上再说呀!”“没错!说不定他还有同伙在附近,我们站成一个圈,对方一颗手雷我们就全完了。”周围乱七八糟的声音,像钩子一样抓挠着我因缺氧而脆弱的神经。“不行!这家伙左肺叶呼吸音完全消失了,明显受压移位,血压下降,脉搏细弱,明显紫钳,呼吸停止,已经呈休克状态,如不现在抢救,他根本撑不到飞机上,氧气!快!”那个清秀的声音刚落,一个氧气罩从天而降扣在我的脸上,高纯度的氧气如高压电流,立马将我混沌的神智击醒,原本昏花一片的视线也开始清明起来。眼前模糊不清的人影轮廊逐渐清晰,正在我身前忙手忙脚的军医是一个清瘦的家伙,虽然防寒帽挡住了脸,却可以看到他白色的眼皮上有两条细蜜的黑色眉毛。“别动!”敌人的军医看到我醒转过来,和我对视一眼后命令道:“如果不想死的话,我现在要把你的开放性气胸改变为闭合式气胸,如果碰到你的骨头回痛,你忍一下……”看着他手脚利落的掏出无菌棉垫和纱布盖住我的伤口,然后用大块的胶布将我的伤口封盖住。“你幸运!似乎脏器没有严重受损和内出血。”那家伙看我疼的直皱眉,口里安慰我手上却没停:“我现在要对你进行胸腔穿刺,抽气减压,促使萎缩的肺叶复张。”说着从急救袋中掏出给骡马注射用的那种巨大的针管,左手摸索到我伤侧第二肋间锁骨中线,右手准确将巨大的针头刺进骨缝中,然后低头全神贯注的看着注射器的针栓的动向,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