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消音器,在我前进的路上设下反步兵地雷等着他们,然后按原路返回爬到了最粗的一棵树上。
不一会,树下传来了草叶拨动的声音,我握住枪紧张的向下望去,十几条黑影分两队成搜索队形走了过来。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的僵在那里,地上的黑影似乎发现了什么四下张望着竟不肯前进了。看着围在树下攒动的人头,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如果这时候他们一抬头发现我只要一动手指就能把我打成马蜂窝。在最危险的时候却不能做出反应是最痛苦的事,可是更痛苦的是这种情况却是狙击手最司空见惯的情况。
“如果这一次不死,我他妈的一定要转成强攻手!”我在心中不停的许愿,这已经成了我打发压力的一种方法,虽然每一次都没有兑现,因为虽然如此的痛苦,但当堆积的愤怒和压抑随着射入目标子弹一起爆发时,带来渲泻的快感之强烈是任何位置都无法给予的!
正当我紧张的盯着地上的人群时,突然树上几条头发丝一样的东西正掉在我脸上,吓了我一跳。“旱蚂蝗!”我一下就意识到这是那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吸血鬼-旱蚂蝗,只要一闻到人的气味,这可恶的软体动物便兴奋起来,从地下爬上来,从树上掉下来,吸盘式的嘴紧贴你的皮肉,贪婪地吸血。被这东西咬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痛,可是有一条蚂蝗好死不死的正咬在我鼻子上,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它的扭动的身体从米粒大小越来越粗,真到变成拇指粗挂在我的鼻子上,不一会我就感觉沉沉的有好几条东西坠挂在脸上。你明知道有东西在咬你吸你的血甚至在向你肉里钻可是就是不痛不痒,这种感觉比看到一只张嘴露牙的猛兽还可怕,我几次都想伸出手把脸上的吸血鬼给拍下来,可是树下敌人走动的声音提醒我,现在不能有任何声响,不然,子弹放血的速度可比蚂蝗快多了。
“吸吧!吸吧!吸几口又死不了!”我一边出汗一边拼命在心里安慰自己。不一会被蚂蝗叮交的部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