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时,那可是受封过吴王的,在南京勋贵中,那是一等一的大人物,可以说相当于北京的吕亨。
这样的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代表一个群体。
徐鹤试探道:“薛大哥,南京官场和勋贵间,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有没有什么看法?未来何去何从,各位大人有没有让你带话?”
薛永志闻言眼睛一亮,他竖起大拇指道:“小鹤,哦不,亮声,你真是绝了!我爹说你肯定要问这个问题,果然不假!”
徐鹤笑了笑静等下文。
薛永志道:“下面这些,都是我个人听到的,看到的然后自己自己总结的,仅供你参考哈!”
徐鹤心说,你这就差直接告诉我,是你爹让你传话的了,不过他却笑着点了点头道:“好!”
“薛宗铠据……我观察,他应该是心灰意冷了,你可以从他那了解一些京师的消息,尤其是军伍方面的事情,他原本出身三大营,后来又在五军都督府任职,军伍方面的人面还是很熟悉的!”
徐鹤点了点头。
“南京那边现在表面平静,但实则暗流汹涌,皇上撤换了大河卫、建阳卫几个重要卫所的指挥使,而且还撤换了苏松常镇兵备道、颍州兵备道和徐州兵备道。”说到这,薛永志看着徐鹤道,“亮声你足智多谋,应该知道其中的深意。”
大河卫驻扎在淮安,毛袆到现在还没有回到淮安,但淮安的卫所主官却被撤换成张璨的人,显然,这是张璨在用大河卫监视漕军。
建阳卫驻扎在南京西面,越过江宁就可以直达金陵城下,这是控遏长江上游!
至于那几个兵备道……
整个南直隶,兵备道就只有四个,除了那三个,就是张景贤的徽宁池太,以及海陵城中的淮扬海防道。
从这点上能看出什么?
张璨是恨死了徐鹤,也处处防备着徐鹤,但他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