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其实,郝运完全可以拍完明天的戏,等拍完了火灾发生之前的部分,再尝试着重新入戏。
他和大侄子的对戏基本上都很虐心。
这样他就不用今天虐心,明天还要重新欢快起来,欢快完了再回到虐心这边来。
这样的状态,对演员的伤害很大,很容易让演员陷入情绪里走不出来,王顺溜演《hello!树先生》演得那么好,就花了好长时间才走出来。
“道爷,是国内那边出了什么事吗?”韩岩偷偷的去问假道士。
“没有啊,国内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就算假道士在心里鄙视郝运,他也必须要承认,郝运处理事情的眼界和手段实在是超乎常人。
“那他怎么?”韩岩抬抬下巴。
老板心里藏着什么悲伤的事情吗,这么快就能演到这种程度。
郝运和弗莱迪·海默正在对戏,由于是远景镜头,完全看不出他和回国之前有什么区别。
那种浓郁的悲伤又回来了!
或许都不应该用悲伤这个词来形容。
悲伤和悲剧的区别,就在于悲伤是短暂的流泪,悲剧则或是长久禁闭的麻木不仁。
当一段悲伤往事成为一个人生命的全部,那么这就是悲剧真正的开始。
郝运现在就是看不到尽头的悲伤。
“像换了个人似的,啧啧……”
假道士摇摇头,觉得老板的病情越来越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