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里,起身出去打算放松放松。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自家田埂边。
和别家地里稀稀拉拉两三个人比起来,她家这地里十几个人,可热闹了。
正在教齐仙官怎么下种的刘季瞧见田埂边的秦瑶,眼睛一亮,抬手努力晃了晃:“娘子!”
秦瑶轻点点头,算是回应了,某人笑容瞬间灿烂。
齐仙官想乘机逃走,却没想到刘季脑袋后面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一把给他后衣领拽住。
“师兄你想去哪儿啊?这种麦你还没学会呢,怎能半途而废?”刘季正义凌然的瞅了齐仙官一眼,摁头教学。
秦瑶这才发现,刘季身旁那个穿着不合身的粗布衣衫,脚上踩着露趾草鞋的小子,竟是齐仙官!
公良缭坐在轮椅上,被书童推到田边,瞥见秦瑶惊讶的神情,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帮她解释:
“刚刚一下地就坐粪堆里去了,这好衣裳毁了一身可不能再毁一身,也不知道三儿从哪儿寻来这样套粗衫,穿上还真有些农人的样子。”
秦瑶挑了挑眉,再看被刘季摁头学种麦的齐仙官,明明极嫌弃,但听刘季说了句‘凡事必须亲身体验一次才能明白,只靠书本上说的是不准确的’,小少年硬是捏着鼻子忍了下来。
秦瑶感叹:“没想到小公子脾气这么好。”
公良缭肯定的点点头,“景轩的性子是极好的。”
要不然也不能陪他到这乡下来体验人间疾苦。
两人正说着,地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叫。
齐仙官和刘季把锄头一扔,逃也似的朝田埂上跑,一边跑一边尖叫,好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公良缭和秦瑶齐齐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惊了一跳,石头立马把锄头一扔,冲到事发地查看,也“啊!”的发出一声短促惊叫,原地一个大退步。
“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