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只随口说笑两句,就转开了话题。她今日前来,最重要的目的还是想打听一下镇国公府以及周家族中对周家三房的事是怎么看的。自家太太去探病,是否会犯什么忌讳?
周三夫人对此倒是不以为意:“那事儿我前天就听说了。三叔祖母确实是老糊涂了,五叔也太愚孝些。老公爷有点生气,但还不至于大发雷霆,毕竟事情还没做成呢。三叔祖母与五叔就是有了这么一个主意,又怂恿了玻璃作坊的匠人而已。如今消息走漏,他们也不可能再做成这件事了。只要以后真心悔改,不再复犯,谁还能跟长辈计较不成?至于军中将士们的非议,我们也没法子,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幸好消息暂时只在前后街中流传,外人一时半会儿还不知情。三叔祖母与五叔暂时别在人前走动,等过些日子事情淡了,渐渐的也就没人提起了。”
这是镇国公府目前对三房之事的态度。只要三房知趣,其实也没人跟他们计较什么。但如果三房冥顽不灵,不知悔改,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周三夫人心里有数,却没必要在海家人面前提起。
她转而说起马氏想去探病的事:“你们太太去三房坐坐也好。整件事就是五婶娘受了些委屈,如今又病了。你们太太是她唯一的娘家妹子,这种时候说话比我们管用。让你们太太多安抚五婶娘几句,叫她别伤心。我们阿家心里明白她的委屈,定会为她做主的。她只管照着规矩行事,别落人话柄就好。若是再有人不讲道理欺负她,就让她到我们府里来,我们阿家身为宗妇,定会为她主持公道。”
马婶面上忍不住露出喜色,心里暗暗为自家旧主高兴。见崔婶下拜行礼,她也忙跟着拜了下去。
过后周三夫人又命人给周文君捎了话,告诉她海棠差人来问候之事。周文君闻讯赶了过来,见到崔婶,便托她给海棠问好,还说:“自打在宝鸡分别,玉琪一路上都在惦记着海棠妹妹。我跟她说好了,过几日做东道时必定要给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