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寒气犹重。
雪白的肌肤甫一露出,便战栗起来。巍峨处若山峦起伏,低陷处又有婉约绮态,饱满处握之不住,纤细处又不盈一握……
跪伏在沈琅脚边,旧日的骄傲尽数折断,转瞬却化作了无尽的恨意。
一滴泪晕进柔软的地毯里,她冷静地听见了自己刻意放低的柔婉嗓音:“恳请圣上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