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滑地上去了,要怪只能怪钟钱那个没脸皮的变态。
靠得江忱那么近,她的脸忍不住发烫,鼻尖轻轻闻了闻,十分浅淡的香味传入鼻腔里。
这股香味十分好闻,若有似无的存在感很弱,但这是叶眠从未闻到过的味道。
与他家的熏香也不是一个味,应该是香水。
想了想,她轻轻开口问道:“江忱,你喷的什么香水?”
他看了眼叶眠,伸手打开了病房的卫生间门,把叶眠扶到门口后,淡声道:“我不喷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