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给他开了方子,情况稍有好转,只是仍不能理事,亦是无法开口。”
这位医官小声说道。
看了看床上躺着的杜希望,方重勇轻叹一声,转过身对身后的李景玉和赵赞叉手行礼道:“某想详细询问一下杜节帅的病情。二位现在能不能去签押房整理一下陇右地方的收支账册,晚些时候,某再与二位详谈。”
见他如此客气,李景玉和赵赞受宠若惊,连忙回礼说道:“不妨事的,我等这便回签押房整理账册。”
说完便麻溜的退出了杜希望所在的卧房。
等二人走后,方重勇意味深长的看着那位医官。这位军中的医官似乎被吓到了,连忙告罪退出卧房并关好了房门。
于是这里就剩下了床上躺着的杜希望和站在床边的方重勇,气氛寂静中带着些许诡异。
“杜节帅,您在宫中当宫女的孙女杜雪鹃,前些时日,圣人将其以奴婢的身份送到我家中为奴。
我又亲自将其送回杜家了,全须全尾,秋毫无犯的。
我这么为您打算,结果我还没到陇右呢,您老就给我挖了个大坑。
您这么恩将仇报,现在还在床上装病,好像有点不厚道吧?”
方重勇慢悠悠的说道,面带微笑看着躺在床上装病的杜希望。
他的话刚刚说完,杜希望就缓缓睁开眼睛,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竟然不依靠别人搀扶,就自己坐了起来。
随即他靠在床头,目光灼灼的与方重勇对视。
“老朽当时确实有点晕,不过还没到直接晕死的地步。”
杜希望用略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随即他又疑惑问道:“只是方御史初来乍到,又是如何知道某现在在装病呢?”
杜希望承认他当时有赌的成分,但这一波他赌对了!
要是当时不装晕,那么现在欲哭无泪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