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那笑容有些以为难明。
“怎么了,锦屏?”她微笑着回应,又回复了刚才的端庄知性。
“没什么,喝茶暖暖身子吧。”
傍晚。
浣溪端来了一盆热水来给安厌洗脚,闻人锦屏则坐在一旁梳妆台前安静地梳头卸妆。
小丫头洗的很仔细,连脚趾缝隙都认真的搓洗。
“姑爷的脚真干净,都搓不出什么泥来。”浣溪低着头说道。
“干净不好吗?”
“当然好了,姑爷洗过澡的水都是干净的,里面一点脏东西都没有。”
“你每天都在研究什么?”
浣溪嘿嘿笑道:“我小时候给我爹爹洗过脚,他的脚可硬了,得用猪毛刷狠狠地搓才行。”
安厌失笑:“你爹是做什么的?”
浣溪无所谓地说道:“他已经去世了,以前也是小姐原来府上的管家。”
闻人锦屏这时也道:“福叔,他生前对家里很忠心的,只可惜太过操劳得了场大病。”
安厌则无言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不多时,浣溪又拿出干净的布给安厌擦了擦脚掌,随后又伺候着穿上棉袜,才端起洗脚桶出去了。
闻人锦屏走了过来,坐在他身旁问:“怎么了?”
安厌感慨道:“人跟人真的不一样。”
闻人锦屏失笑道:“怎么突然这么想了?”
安厌搂过她:“没什么。”
闻人锦屏在他肩头依偎了会儿,忽又起身问道:“你今日干嘛那样捉弄我和容膝姐姐!”
“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哼,我看你今天抱过她后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呢!”
“我哪有,我不帮忙的话,她就要摔地上了,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怕不是你早就算计好的,你要捉弄,捉弄我自己不就好了,也跟容膝姐姐乱来。”
安厌不再与她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