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刚进长安那会儿,景衡念了句夫君之前写的诗,我观夫君似乎有所察觉了。”
申容膝立即想到了自己此前所看过的那首无比惊艳的词,这安公子佳作绝不止这一首,只是他不在意名声,才没流传出去吧。
她心里对于安厌的为人已经极为钦佩,颔首道:“我知道了。”
回到府上后,闻人锦屏因知晓了宁国夫人府上发生的事,先跑去安厌那儿腻歪了会儿。
“安郎受苦,怎么也不与妾身说呢?”
“这有什么可说的。”安厌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而他愈是这样,愈让闻人锦屏心里感动,外加不少愧疚之意。
“妾身竟然还怀疑过安郎,现在想想,真是妾身之错。”
安厌看她这幅模样,将她揽入怀里,轻笑道:“是啊,你竟然怀疑我,真是该罚!”
闻人锦屏将红彤彤的脸紧贴在安厌胸口,声音极轻的同时又带着几分媚意:“全听安郎的就是,安郎让妾身做什么……妾身便做什么……”
安厌搂着娇躯,心里顿时生出了几分火气。
然却在这时,浣溪突然端着托盘进来送茶,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立即面色如常地低下头去。
闻人锦屏这才从安厌怀里起身,稍微整理了下仪容。
“夫君继续看书吧,等下妾身先去容膝姐姐那儿了。”
安厌郁闷不已。
等浣溪里离开后,他还想去抱闻人锦屏,却被她躲开。
“总是这般猴急,非得白天是吗?”闻人锦屏略有羞恼地白了安厌一眼。
“安郎等晚上不好吗,晚上妾身再好好伺候你。”
闻人锦屏娇笑几声离开了书房,见浣溪站在门前候着。
“小姐。”
“浣溪啊。”闻人锦屏顿时收敛神态,又变成了那端庄温婉的模样。
她看着浣溪若有所思,继而笑道:“随我去容膝姐姐那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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