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豌豆，是清理不掉的杂质。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看到周围慢慢的暗了下来。

华灯初上，周围反而越发喧嚣，路边火锅店的喧嚣混杂着火锅的气味扑面而来，久违的烟火气让她发现自己还在人间。

这时，电话响了。

标记为“主策划”的电话仿佛催命符一般抖动着。

往常，林楠看到对方的来电，会浑身哆嗦一下。

但今天，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有的只是平静。

虽然没有开免提，但电话那边的咆哮声震耳欲聋，让路过的小哥都吓了一跳。

“你个废物去哪儿了！”

皱了皱眉头，林楠平静的说道：“我请假了的。”

“我准了么！滚回来，明天打版本了！”

“我请假了的。”

“你什么你！我让你回来，你就给我滚回来！所有人都等着你，你好意思么！”

“我请假了的。”

“我准了么！你今天是不是有病！只会说这一句话了么！”

“……主策划，我什么时候可以签合同？”

“就你还想签合同，想屁去吧！”

“既然没有签合同，那么我就不是卧龙的员工了。所以你最好客气一些！你个浑身冒着臭气的肥猪！”

“你！”

“别你你你的！我有名字！我不干了！东西你看着丢就行，反正什么都没有。”

“……什么？”

对面还想习惯性的打压一下林楠，但对方坚决的语气让主策划感到了一些不安，语气也缓和起来。

“林楠，我知道我刚才的态度不是很好，不过你也知道，我是为了你好……”

“闭嘴，肥猪！”

“你……好吧好吧，我为之前的事情道歉，但你也不能说走就走啊。你还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