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行说：“这个电话你不用理。”

水温柔也凑过来问：“又是那个小男孩在骚扰你吗？”

“是啊，真是烦人。”

张北行心想，原来是有个小男孩在骚扰她。

不过，这个电话也提醒了张北行，他得马上把两人的手机都关掉，以免外人定位。

两个女孩似乎没意见，也可能知道有意见也没用。

过了一会儿，水温柔突然说：“我想起来了！”

水丽丽吓了一跳，问：“你想起什么了？”

“丽丽，你开车太久了，现在换我来开。”

“不用，小姐，我还能坚持。”

“不行，你看你眼皮都在打架了，必须换我来。”

两人换了位置，水丽丽一躺下就睡着了。

张北行问水温柔：“你到底想起什么了？”

“等她醒了再说吧，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张北行便不再追问。过了三个小时，水丽丽醒了，这时已经快到边境线了。

水丽丽想替水温柔开一会儿，但水温柔说自己还能开。

“对了，小姐，我睡前你说你想起来了，到底想起什么了？”

张北行也竖起耳朵听，他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

“是关于那老头令牌的事。”水温柔说，“我好像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这个标志，刚才觉得面熟，现在想起来了，这是林国的一个臭名昭著的组织，叫高原会。”

“高原会是什么？”水丽丽一脸茫然。

水温柔便问张北行知不知道这个组织。

张北行摇了摇头，表示陌生。

水丽丽便讽刺道：“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啊！”

水温柔让她别带刺说话。

“好了，小姐，我不讽刺他了，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