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回答便是了。”
索尔曼无奈地回答:“是,斯德哥尔摩当然是奥斯卡国王治下,同时,他也是挪威国王。他是整个斯堪的纳维亚最有权力的人,说一不二。”
陆时笑笑,
“最有权力……既如此,那为什么会允许威廉皇帝在斯德哥尔摩发号施令?”
气氛降到冰点。
陆时表面上平静,实则就像寒冷的冬夜中结冰的湖面,寒冷刺骨。
旁人看不出,但坐在他对面的索尔曼最有体会,
那种无形的压力让他倍感无措。
他说:“不……我的意思……那个……我没有说那是命令。”
陆时露出恍然的表情,
“那就是邀请咯~”
索尔曼点头,
“对!对对对!是邀请!就是邀请!”
陆时说:“那我拒绝。”
“……”
“……”
“……”
诡异的安静横亘在两人之间。
索尔曼欲哭无泪,
陆时这个人,要不要这么难搞啊喂!?
他劝道:“陆教授,我知道你在反感什么,但皇帝陛下确实是诚心相邀,所以,请你看在我的……”
本来想说,
“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
但是仔细想想,自己在陆时面前,好像根本就没有面子一说。
索尔曼又道:“你看在托尔斯泰先生的面子上……”
陆时打断,
“你跟托翁很熟吗?”
“啊这……”
索尔曼又被怼得无语了。
陆时继续说道:“再说了,如果将托翁换成我,他肯定也是不会接受邀约的。”
托尔斯泰一直受到沙皇尼古拉斯二世的压迫,
而尼古拉斯二世和威廉二世本就是一条臭水沟里的老鼠,从1895年起,就开始关于所谓的“黄祸”问题不断通信、交流。
索尔曼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