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回头看去。
果然,代替沃德豪斯的那位男士破产了。
他也不放赖,将外套脱了搭在椅背上,随后灌了口酒,豪气地说:“哪位女士要给我加加担子?坐在破产的富翁背上享受俯卧撑的起伏,这可不是每天都有机会的。”
此言一出,刺耳的笑声响彻俱乐部。
陆时说:“看吧,这就是我不喜欢喝酒的原因,很容易社会性死亡。”
沃德豪斯却很开心,
“有什么不好?我们英国绅士也不能时时刻刻绷着脸嘛~”
他一抬手,
“你看!”
陆时顺着对方的手指看过去,
没想到还真有自告奋勇的女士,坐在了那个男人背上,
其他人开始报数,
“1!2!3!……”
男人艰难地做俯卧撑,
周围是无尽的嘲笑,吐槽男人鶸。
陆时摇头,
“或许是明天就要到纽约了,大家都玩得很开。”
沃德豪斯点头,随后拿了一枚飞镖递给陆时,说:“怎么样,要不要再玩一局?刚才出于绅士风度,我让了你几手,这一盘我可不会……”
没想到,他话没说完,手里的飞镖便被人夺走了。
嗖——
飞镖歪着飞向标靶,并且理所当然地脱靶了。
抢走飞镖的人骂了一句:
“fxxk!!!”
酒气乱喷。
陆时和沃德豪斯不由得皱眉,
他们在伦敦,一个是说一不二的《镜报》总编、伦敦政经客座教授,一个是地位极高的金伯利伯爵,很久没被这么对待过了。
沃德豪斯眼神冷了冷,侧身躲开醉汉,
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地向自己挑衅,确实挺尴尬的,
总不能让一个伯爵真和人吵嘴甚至动手吧?
陆时也跟着往旁边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