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被揉得喵喵叫。
夏目漱石在旁边看着,心里很不平衡,
自己和吾辈玩耍,吾辈时不时地会亮出爪子,现在怎么换了个女孩子,吾辈的态度就完全变了?
小家伙一定是一只公猫!
还是一只色猫!
另一边,陆时对戴尔说道:“戴尔先生,你请我给菲利斯小姐当表演老师,那是急病乱投医,我对表演这件事一窍不通啊。再说了,菲利斯小姐这么红,还需要教吗?”
戴尔摇摇头,
“陆教授,您是伟大的剧作家,肯定明白红只是一时的,有演技傍身才是硬道理。”
这话说得很正统,
毕竟,20世纪初不是现代,演员没法靠流量吃饱饱,得有真东西。
陆时说:“可还是那个问题,我不懂表演啊。”
戴尔满脸堆笑,
“您这话可就谦虚了。皇家歌剧院的经理林登先生都已经告诉我了,说您同时精通方法派和体验派,是兼顾两者的大师。他还跟我说了,《罗马假日》里,真理之口那一段的设计,就是您出的点子。”
说起真理之口的事,菲利斯顿时脸红,
她记得第一次彩排当日,男主演忽然被道具咬住右手,自己确实吓得不轻,
那时的应激反应,却成了林登先生口里所谓的“重要体验”。
确实,那次的体验让菲利斯终身难忘,也对后来的表演起到了重要作用,
但她属实不想再来一次了。
想到这儿,少女又瞪了陆时一眼,
这次她学聪明了,向后挪挪凳子,躲在了父亲视线无法覆盖的位置,这才开始表达不满。
陆时看在眼中,不由得想笑,
他说:“戴尔先生,我看菲利斯小姐好像并不情愿让我做老师。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尊重她的意愿。”
菲利斯不由得一阵郁闷,
她怎么也想不到,陆时一个“正人君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