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之所以敢放任龙君炼化道果的底牌。

玄蛇锥毕竟连真正的真灵，都破防过。

不过……

周清注目摆渡人消散的地方，心里隐隐蒙上些许尘埃。

他很清楚，自己只是将摆渡人杀死在了洞天，这个家伙并未真正死去。周清甚至怀疑，这个家伙已经得到他景阳前世留下的某个东西，因此即使被周清杀死，也达成了部分目的。

但是……

如果将洞天比作一个商号的话，摆渡人顶多挪用了一笔资金，而周清则几乎将整个商号都拿在了手里。

虽然这个商号已经破破烂烂，没有多少资产。

但仅仅是药园的那些万年灵药，都足以让周清满载而归，何况洞天虽然残破，一旦被内天地吞噬成功，周清所得的好处，更是难以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