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足以在洛阳建出逾那铜雀台十倍的高台,到时尽可满足好叔叔登高之愿。”
对这个称呼,诸葛诞无言以对,只是将水泥这个称呼记在了心里。
本来说介怀也有点介怀,但在马车上听闻张将军说起来男婚女配事,眼下他似乎也模模糊糊琢磨出来一点,于是也干脆听之任之了——反正自己也不吃亏不是?
登船,入白沟,顺入黄河,启程向南动。
冬雪尽,春日晓,帆来船往,所见与父所说之事皆不同。
眼见得,黔首挥锄破土,鼻嗅得,耕土翻起有香,耳听得,船夫生民皆唱,唱曰:儿不枉死妻不散,离乱有终天地平。
顺水而下船行飞快,而这次还没到日暮,便已入了黄河,两岸所见类似春耕景象更多,诸葛诞只见得族兄站在船头迎风而观,似是怎也看不够。
而随着暮色起,细雨渐起,刚刚入了船舱众人便见到一匹白练照亮天地,随后沉沉雷声才循光而至。
孔明推开了窗,任由细雨沾湿带有笑意的面庞:
“惊蛰雷起春日,万物出乎蛰走。”
“今岁定是个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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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k字赔罪致歉,并把情况做个说明。
用比较俗套的话说就是,这个月我的生活发生了剧变。
之前说过我的病情比较少见,少见的结果就是目前并无一个最佳的治疗方案,我这两周给患同样病症的人打过不少电话,大部分是每六个月换个支架苦捱,也有受不了这个折磨选择切掉膀胱挂尿袋,更有冒着变太监的风险选择手术十二个小时清脂,即使这种方法只能保证十年内不复发。
中秋节时候病友群吵了一架,就是关于长痛短痛的问题,这场微信群的吵架让我明白我还是把“半年一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