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哥轻狡……”
话说的快了,一扭头看到鲁军师的张飞便登时刹住了嘴,嗫嚅了一下道:
“轻狡巧变,以弱冠之身统合大姓,令这宋思慕。”
鲁肃啼笑皆非摆了摆手,此前还没决意效力玄德公时,翼德将军多口不择言,结果如今反倒每言皆谨慎了。
对着张飞点点头,鲁肃则是对这女词人有点惊奇:
“能使女子以才留名,可称道也。”
不过再想想此前后世曾随口聊到这李清照欲收一女童为弟子,却得了个“才藻非女子事也”的评价,鲁肃便也忽能明白其惆怅意了。
这南宋何时失却国运的?鲁肃自问。
在开禧之败?在隆兴之败?还在绍兴之和?
哦,原来是在选择南渡时便已了无共主之意了。
其间唯一可称扶大厦之将倾的机会或许便是岳武穆,可惜呵。
十二道金牌之令,又将其断的粉碎。
再反观之这开禧前后不合时宜的文人,鲁肃竟也从其中读出了几分颇为契合的心境:
何其,无奈也?
数年前曾想过的孙刘北上灭曹随后与孔明一较高下的想法,如今也成了遥不可及的难遂之愿。
孔明自是很难猜测得出鲁肃这复杂不已的心思,但从其表情看来多多少少能明白一些。
于是干脆略微矮矮身子,低声道:
“吾有百言,意唯一愿,生民得安也。”
……
汴梁殿中,赵匡义感觉兄长如今沉默的有点不正常。
不需设身处地,这般对金虏献宋相之头颅的操作,即便是他也要到抽好几口凉气,直觉这南宋要完。
兄长将宋基业视若珍宝,按理来说此时应高声怒骂,应宣泄怒气,应该为难他取乐。
但如今……这个赵宋官家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