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安慰道:
“如此想来,若明岁玄德公出潼关还旧都,大兄倒是省得与儁乂将军对垒,只需让那翼德将军再擒夏侯一次便是。”
言语辛辣,张既也不说话,只是又仰头干了一盅酒。
自己这个义弟因身材短小被曹氏和夏侯氏等轻视而耿耿于怀,也因此能毫不犹豫投了左将军,他也理解。
吐了一口浊气,张既慨然道:
“若是无这曹刘之事,为汉将与儁乂将军征西拓边,该多好。”
话声渐微乃至不可闻,语毕张既往后一倒就这么睡了过去。
游楚一叹,费劲的将兄长拖回屋里盖好被褥,然后方才想起来:
“腊八了啊……”
“去岁断墙埋死人,今朝新房住新人~”
哼着不成调的诗,游楚晃了晃兄长的酒壶发现没多少余下,干脆掀开瓶口直接灌完,然后一抹嘴就打算回屋睡觉去。
鞋子都脱完了忽然想起一事,游楚单脚踩着鞋子一蹦一跳,去给兄长的卧房窗户支开一个缝隙。
虽然据说张神医说也就暖房那种堵死了所有缝隙的情况才会使炭火继沉气使人晕厥,但小心一点也总不是坏事。
再说了,我兄长可是远征过凉州的,区区小寒,算得上什么?
次日游楚到了将军府后,在大门口处就被发了一碗粮果杂粥,听着军士说这乃是沿袭春秋风俗,以一年之劳成熬粥祈来年丰收,寓意倒是相当不错。
三两口饮完还了碗,游楚先是一溜烟去找了将军府中医者:
“家兄风寒,劳烦包一副风寒汤药,再来一剂桂枝汤。”
将汤药送了回去顺便捎了一晚腊八粥,看着张既斜着眼喝完,游楚才端着碗重新一溜烟到将军府还了碗,然后开始今日的当值。
而从腊八起,游楚便能感觉到这长安城的气氛似乎似乎不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