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事……应不至于惹起怜蜈魔尊怀疑,毕竟……你是寇某的小妾。在本座这里暂住一段时日,不算什么。”
语毕,卫图深深看了一眼宫舒兰,便一甩袖袍,化作了一道残影,在洞府客厅处,消失不见了。
只剩宫舒兰一人,嘴角染血的站在原地,她手握丹瓶,螓首轻抬,略有些错愕的望着卫图离开的方向……
她原以为,自己擅自做主“自斩元阴”,会大大得罪这位在名义上,是她夫君的魔尊强者,因为……为他人守节,某种意义上,就是对其不忠。
固然她有理可言。
然而,身份的不对等,就注定了她此举是一大大的冒犯,极易触怒对方。
但未曾想……
其不仅不怒,反倒还转赠丹药给她,并让她暂住洞府疗伤……
举止似乎有点反常了。
“算了,与我无关。他既发下了天魔之誓,短时间内,我就是安全的……”
宫舒兰暗暗摇头,她擦了一下嘴角鲜血,盘膝而坐,开始了疗伤。
……
“呵!”
“这姓寇的,当真不识抬举,本座已经决意向他倒贴……他竟不肯同意。”
怜蜈傀儡坊内。
待看完吕风拿回的卫图回信,怜蜈魔尊粉脸上,当即浮现出了一丝羞恼。
她虽知自己的名声不怎么好,被卫图拒绝的概率不低,但……如此义正言辞的拒绝,没有一点的商量余地,还是让她颇有一些始料不及的。
毕竟,她本以为卫图好色,是应当不会拒绝她的曲意逢迎,以及享受“师徒共侍一夫”的莫大成就感。
“好在,他留下了那逆徒。有那逆徒在,这条线也算是搭上了。”
“况且……千年后,待那逆徒的身体成了我的身体……”
怜蜈魔尊暗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