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免得黎芦听见了又发疯。
他们端了粥回去,洪儒向他们道谢,黎芦依旧一副“我是师兄,你们就得伺候我”的高贵模样。
要不是祝新年拦着,裴少桥碗里的粥就要盖到他头上去了。
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洪儒并没有在用饭的时候与他们聊天,众人埋头喝着粥,不一会曾笑然就拎着一个竹筐走了过来,里面全是热气腾腾的大白馒头。
“馒头来喽!”
他用木夹将馒头递每个人的面前,虽然曾笑然只是个膳堂小工,但在座所有人都跟他说了谢谢,除了黎芦。
对黎芦来说,这些做工的人身份卑贱,生来就是服侍人的,而被服侍的人是不用道谢的。
他抬手接过馒头,并随意扫了递馒头来的人一眼,但就这一眼,两人之间昨天没烧完的余烬便“蹭”地一下蹿了起来。
黎芦拍桌而起,扬手对着曾笑然就是一巴掌,但那一巴掌却被祝新年拦住了,他的手腕被祝新年牢牢扼住,筋骨剧痛却动弹不得。
祝新年比黎芦高很多,一站起来便有一股无形的威压,令黎芦不得不把视线转了回来。
“你做什么?”祝新年质问道。
“这小子昨天在舞剑坪上洒了我一身米粥,还把我撞了个跟头,这事还没解决呢,小畜生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他用力想把自己的手腕从祝新年手掌中抽出来,但祝新年的五指就跟铁钳一样,他皮肤都拽红了也没把自己的手腕拽出来。
“你又要做什么?你管机甲班那两小子的事就算了,我跟膳堂这小子之间的事你也要管?!”
面对黎芦的质询,祝新年十分肯定道:“没错,我就是要管。”
“你什么毛病啊?!就喜欢多管闲事是不是?他浇我一身米粥,难道我还不能揍他了?!”
黎芦另一只手伸进衣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