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涧中,它几乎不能有任何大幅度的角度偏转,这对陈清婵的操纵技术又是更大的考验。
因为疾风冲击,飞鸢的身体一直在前后起伏摇晃,即使陈清婵已经用尽全身力气去稳住操纵杆,但飞鸢借风飞行的特性还是注定了它会随风晃动。
身后的剑修师兄根本站不稳,在一个剧烈的摇晃中他摔倒在飞鸢背上,结界随之一歪,陈清婵瞬间暴露在了漫天灰雪中。
一大片灰雪毫不留情地落到了陈清婵的脸颊上,剧痛令她不得不抬手去捂脸,但一松开操纵杆,飞鸢就头朝下猛地往山底栽去!
身后的剑修师兄直接从飞鸢上滚了下去,幸好他在半山腰上重新御剑飞了起来,不然就要摔得筋骨寸断。
顾不得脸上剧痛,陈清婵赶紧重新拉住了操纵杆,飞鸢的头部一寸寸抬了起来,但同时大量的灰雪也落到了陈清婵身上。
被灰雪灼伤的痛苦强于被烈焰烧伤,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中陈清婵痛出了满脸冷汗,但她咬牙不肯松手,坚持操纵着飞鸢往断桥下方飞去。
剑修师兄想回到飞回飞鸢身上去,但山涧中的风实在太大了,剑修本身也需要借风飞行,和飞鸢一样,他们也很难在这样强劲的大风中稳住身形。
眼看剑修师兄是回不到飞鸢身上去了,祝新年的灵识在陈清婵身边焦急地盘旋着。
陈清婵裸露在外的头颈和双手都被严重灼伤,灰雪甚至在她身边堆积起来,不断腐蚀着她的衣物,一旦衣物被腐蚀,人体也会遭受进一步的伤害。
即使陈清婵非常能忍耐,自始至终一声未吭,但这种强烈的疼痛岂是常人所能承受的,她双手发颤,血从手背伤口处涌出来,顺着操纵杆往下滑。
操纵杆的震动带动着飞鸢也不断上下起伏,一直不能精准地抓住铁索。
祝新年当即从山崖上跳了下去,由于他动作突然,周围几位同学都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