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认识,也看不出来名册上到底有没有祝新年的名字。
“什么叫‘是对的吧’?你连你哥哥的名字都不确定吗?”
夫子感觉自己被戏耍了,厉声道:“我都跟你说了,你哥哥的入学金章在你手上,即使他真的要来入学,没有金章也是无法报道进校的,明白了吗?”
他挥手道:“走吧走吧,自己去找你哥哥姐姐去,别在这耽误其他人了。”
曾笑然被剑修们拖到了一边,那些剑修班的学生倒没有为难他,只是将他扔到一边后就不再理会他了。
如今金章也被没收了,曾笑然身上只剩父母的骨灰罐子和一小袋面饼,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处,天地广阔,但好像哪里都不是家。
他抱着骨灰罐子茫然地站在原地,天工学院巍峨的大门就立在他面前,但想要进去却难于登天。
曾笑然有些不甘心,父母明明说过姐姐就在天工学院,他祝哥也信誓旦旦说自己一定会来学院,怎么这两人竟都不在名册上呢?
他眉头一皱,感觉那夫子定是在骗自己,他得自己去学院里面找一找才行!
就在夫子们忙着给排队的新生登记的时候,曾笑然装作下山的样子骗过了附近的剑修班学生。
他从队伍中间穿过去,绕到了大门另一侧,然后拔腿便朝天工学院大门冲了过去!
现场再度骚乱起来,剑修班的学生们一拥而上抓住了他,门口的夫子们悉数堵到了大门口,一群人像抓鸡一样对着曾笑然围追堵截。
曾笑然毕竟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孩子,天工学院的人不能对他使用武力,加上曾笑然天生跑得快,竟真险些被他闯进学院去。
就在这混乱的时刻,一只白鹤从太平川最高峰上振翅而来,众人抬头朝远处看去,隐隐看见那白鹤背上好像还坐着一个少年。
在白鹤飞来之前,一个须发尽白的老者从学院中走出来,他看着那纠缠成一团的人群,问道:“这是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