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叹口气,陈堪苦口婆心道:“你就没点雄心壮志啥的吗?”
朱瞻壑苦着脸,应道:“皇位也轮不到弟子啊,皇爷爷正直年富力强,下面还有大伯,我父王,现在连三叔也参与了进来,更别说我也斗不过大兄,我有雄心壮志那不是找死吗?”
“呃……”
一时间陈堪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沉吟半晌,陈堪轻轻拍拍朱瞻壑的肩膀,有些怜悯道:“你对自我的认知倒是蛮清晰的……”
朱瞻壑:“……”
朱瞻壑翻了个白眼,沉吟片刻,摇头道:“老师,弟子就实话实说,反正您要我去开荒的话,打死我也不会去的,要不然您就带我去澳洲,要不然您就和大兄说说等将来他即位了,给我封到一个富饶点的地方。”
听着朱瞻壑有些无赖的语气,陈堪扯了扯嘴角,忽然叹口气道:“以大明如今的情况,你皇爷爷肯定要把所有宗室都分出去的,你留在京师不现实,至于去澳洲,为师不是怕养不起你,事情的根源还是在你父王身上,我愿意带你去,他未必肯放人啊。”
朱瞻壑叫屈道:“父王怎么就不放我去,难不成他真要造皇爷爷的反不成?”
陈堪平淡道:“造你皇爷爷的反他肯定不敢,但你大伯和大兄就难说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朱瞻壑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怒道:“就为了一个皇位,搞得家不是家,亲人不是亲人,明明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打生打死值得吗?”
陈堪忽略了朱瞻壑的屁话,淡淡的开口道:“你不选那就我帮你选了,你去美洲种土豆。”
朱瞻壑脸色一白,呐呐道:“去中南半岛不行吗?”
陈堪摇摇头:“中南半岛肯定是要纳入大明治下的,大明直接统治范围内的土地你就不用想了。”
朱瞻壑不死心道:“那我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