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本上是一些和末世前不同的生物,动物植物,甚至是产生了巨大变化的矿物都行,供给科研所使用的。”姜欢简单的概括了一下。
说多了人家听不懂。
她也说不了多少。
这一块,她涉及的也不多。
江女士倒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姜欢抛出一个谢丛洲和对方慢慢聊。
她自己则是站在床边朝着下面看了一下。
这基地,干净得有些过分。
不只是卫生的问题,还有人和人之间,都带着一种客套,一种过于团结的氛围。
也不是说这词用是贬义,就是觉得这儿的人生活得好像模版一样,她刚才还瞧见一个孩子高兴得大喊了一下,陪同的父母吓得赶紧捂住对方的嘴,还对闻声而来的巡逻队员点头哈腰赔罪,那小孩子也是被拍打得直接脸朝着地磕下去。
那父母还一个劲儿的说着什么,看嘴型,像是什么重复的句子。
“好,那情况我这边了解了,给你们发个临时居民证件,离开前请务必过来上交,要是弄丢了会很麻烦。”
姜欢忽然想到之前见过的那几人提到的一个词,转过身来,问江女士:“流浪者是什么意思?是在外面流浪的人吗?”
江女士露出一抹嫌恶:“是一些游手好闲的人,还有不想自己奋斗依赖别人的,不讲卫生的,影响别人生活,还不遵守规则……”
总之,哪哪儿都不妥当。
似乎察觉自己情绪外露了,江女士连忙表示,反正是一些蛀虫,偶尔还会来打秋风和骚扰哦啊他们,偷他们东西。
姜欢哦了一下,客套两句后,拒绝了对方给安排住处的好意,回了房车。
谢丛洲上车后给了姜欢一个讯息,让姜欢对这个江女士说的规则,有了质疑。
并且对这个基地的感官,有点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