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都传入了秦泽破碎的灵体里。
是啊,哪有父亲会让孩子努力证明的东西,沦为错误的呢?
秦泽想起了秦瀚。
那个对着自己不断称赞,却又对着他人卑躬屈膝的男人。
他明明在学校里,不断道歉弯腰,受尽嘲弄,却在回到家里时,对自己夸赞道:
“儿子,你是对的!他们真的怕了!你以后长大了,也要学会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秦泽至今还记得秦瀚那时的笑容。
这个拙劣的谎言,到死秦瀚都在瞒。
因为父亲,是不可能让儿子沦为错误的。
秦瀚已经死了,秦泽没有办法做到死而复生。
生死的间隔太厚了,哪怕在最诡异的旧历世界里,也隔着一道宽厚的冥河。
但至少……至少要让凌傲哲活下来。
凌寒酥留下的秘密到底是什么,那或许不是现在能解开的谜题。
那或许根本也不重要,或许一切真就只是一个伟大的存在,在即将陨落的时候,选择向父亲倾诉,渴望这个世界,有一个人能记住她?
或者,能被记住本身,就是这个谜题的谜面。
但这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要让凌傲哲活下来!
也是在这一刻,秦泽内心的悲伤与愤怒,突破了极值。
静谧的三号球场之上,十二个个人依旧是一动不动。
承载着它们能力的身体,以及身体上的道具,都无法使用。
但有一件是例外的。
那便是与灵魂建立着联系的腕表。
那块表的指针飞速转动着。
表盘开始碎裂,指针开始扭曲,似乎是某种巨大的力量在摧毁这件道具。
但道具本身仍在不断坚持运作着。
指针转动的速度,是如此迅猛。
……
……
三号观众席上,有些孤独的乔薇,抬起了头,像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