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或者说,承受某种巨大的因果反噬?”
张阳青闻言,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些许无奈:“不要说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好吗?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本身就是在付出代价、在编织因果、在试探规则极限的过程。”
他顿了顿,目光看向远处迷雾笼罩的河面和若隐若现的船只,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冰冷的穿透力,“这个代价,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或者是我们暂时还无法理解的某种东西。”
其实规则已经写了,张阳青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告诉董事长。
这句话让董事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张阳青没有明说,但他听懂了弦外之音:在追寻不死树这种逆天造物的路上,牺牲生命可能是最直接、也最“公平”的代价之一。
或许他们两人中,最终只能有一个活着带走果实,甚至可能两个都走不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