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锁死,必须完成多少任务才能够离开或者换行业,不然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就算知道有危险,也要继续干下去。
张阳青没什么表情,既没有立刻回答,也没有表现出惊讶,只是用那双平静得过份的眼睛看着寸头力工,缓缓开口道:“哦?你小子不笨嘛,居然能察觉到这点,而且到现在还没死。”
这话听起来像是夸奖,却又带着一丝寒意。
寸头力工闻言,背脊下意识地挺直了些,脸上露出一丝被“前辈”认可的欣喜,但随即又被更大的不安取代。
张阳青继续用那种平淡无奇的语调说道:“你先说说看,你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看到了什么不对劲。把你知道的、疑惑的都说出来,说得清楚点。”
他身体微微后仰,靠向木箱,摆出一副倾听的姿态,但话语的后半句却让寸头力工的心提了起来。
“我可能会告诉你答案,或者给你指条路。但你应该知道,这世上没有白得的东西,有时候,知道答案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张阳青始终牢记这条规则,你要是没代价,人家反而还怕你说的不真实。
寸头力工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心有余悸的颤抖:
“大哥,不瞒您说,我来了大概七八天吧,和我一批进来的新人,本来有八个,都是从各处招来的,有的和我一样是山上下来的,有的是别处活不下去的。”
他伸出三根手指,脸上肌肉微微抽搐道:“现在,就剩三个了,包括我在内。”
寸头力工接下来,就说了些自己看到的情况,有个愣头青力工,力气大,但脑子不太灵光。
那天从库房里搬一个用黑油布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箱子,特别沉。
他搬的时候嫌麻烦,把箱子在地上拖了一小段。
当时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