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落本想着好好的救下那道友,甚至来个秉烛夜谈,成就一场跨越三万年的友谊。
可谁知道那人比自己还变态,动不动就要自己高抬贵手。
没办法了。
那就抬吧。
若是不抬,昔日在藏书阁中那一对母女未免也太过于憋屈了一些了。
嗯?
那对母女叫什么名字来的?
记不清了?
算了,懒得去想了……
种好。
用力的踩了两下地面。
拍了拍手。
心满意足。
又看了下时间,打了哈欠,回身去睡觉了。
这上了年纪了,动不动就犯困,总要早些睡才好的,又不是年轻人,熬不得夜了,一熬夜就猝死的风险。
只是……
躺下前看了下院外,最后又权当什么都不晓得。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次日清晨。
陈落起身……
打开院门……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
人是男人、
看起来不大。
却也不小。
二十来许,眼上缠着黑绸布,腰间别着一个老旧的葫芦,手里拿着一根拐杖。
而在他的脚下,静静的坐着一只狗。
一只又土又黄的黄狗……
见陈落开院子。
男人的耳朵动了下,老黄狗呜了一声,似乎在提醒瞎子。
瞎子欲要说话,陈落却没去理会他,只是转身又进了院子,就在院中刷起了牙。
而后……
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抓出一只烤鸡,大清晨的,吃着烤鸡,喝着酒。
瞎子没动。
还站在院外。
老黄狗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