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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你卢薛先拿人家三年前的亡妻来作死,那就怪不得人家骂你。
粗是粗鄙了一些。
可却是最能舒展心中畅快。
众人在辩难上虽是站在卢薛一方,可是,心里却还是赞了一句,好骂,这卢薛确实是活该!
卢薛听着周围的低笑,脸色终是一阵青白。
心中压仰的怒意,已是彻底遏制不住:“你……你敢骂我不知礼义廉耻,说我腐败贪恶,食民脂膏,人如恶鬼!李怀瑾,你……你欺人太甚!”
“呵,你辱我在先,我骂你在后,怎的却是怪起我来了?这就是‘恶人先告状’吧?我还真没看错你。”李岁酒微笑回应。
“你!!!”卢薛气急,已是乱了方寸。
显然是无法再辩下去。
正在其准备豁出去,与李岁酒拼个鱼死网破时,一个身影却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一袭白衫,却是风雅卓然。
便是楚钟白。
“二郎,你方寸已乱,不如由我来问。”
“楚兄,我……我还有一法,定可叫他身败名裂!”卢薛双目通红。
“二郎,慎言!”
“……”
卢薛沉默,终还是咬牙退了下去。
楚钟白便站了出来,目光直视对面的李岁酒:“李怀瑾,闭足草堂三年,世人皆言李怀瑾被情困之,变得痴傻,我却是不信的,如今再见,终是应了我的判断,李怀瑾比之三年前,已是更添风采!”
上来先夸?
这手段比之卢薛着实是要高明不少。
李岁酒能感觉到周围人看对这白衫公子时的眼神,明显是带着些敬佩的。
甚至连亭中的四位老者和杨见,在看到这白衫公子走出时,眼神中亦是多了一些光芒和期待。
如此来看,今日辩难的胜负,便在此人身上了。
可惜,他并不知对方名字。
便只能点了点头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