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侯天喜脑子炸开。
“不不,不是这样!我才在牌桌上输掉几百块钱,我输得起的!另外我和妻子吵架那是夫妻间闹脾气,吵着玩,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成了心理扭曲报复社会性人格?”
白兰度笑了,上前一步望着侯天喜眼睛:“你似乎忘记了一点,我们是律师,我们说是就是!”
嚣张!
霸道!
毫无遮拦!
侯天喜愣住,
连赖奇等人也愣住。
他们没想到白兰度这个大律师会这么直白!
意思很明显,我要诬陷你,就是要无限你,怎么样?
“你你你——”侯天喜指着白兰度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做?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是律师,就必须要秉公办理案件,不能切生猪肉是吗?”白兰度是个老辣之人,连香港人常用的诬陷人形容为切生猪肉都知道。
“那么你呢,侯天喜组长,身为香港皇家警察执法人员,却对我的当事人进行严刑逼供,不顾法律,罔顾道义,对他进行有目的的身体伤害!你说,这样做对吗?”
“呃,这个-——”侯天喜愣住。
论斗嘴,谁能都过这帮大律师?
“不用这个那个,现在你只需要明白,你将被控告蓄意谋杀,到时候你会丢掉工作,转身变成犯罪分子,至于你家里人,则不得不掏钱为你聘请律师打官司……如果想要打赢像我们这样的天团级别,估计没有个上百万绝不可能!这么一大笔钱,我想你的上司赖奇先生是绝对不会替你出的,信不信你问他?”
侯天喜不由自主看向赖奇。
赖奇:“你看我做什么?该死!这不管我事儿!”
“看到没有,赖奇警司说了,这不管他事儿!也就是说,你被抛弃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