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脑袋?
方正眼神微动,伸手轻轻一拦,慢声开口:
“成兄弟,再打就要闹出人命了。”
“哦!”
成达挑眉:
“这位道长倒是怜香惜玉。”
方正轻轻摇头。
他本不欲多管,但如果没有刚才他的批语,说女子贵不可言的话,成达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怒火。
没有他的话,女人可能只是轻伤;有了他的话,女子却会身受重伤。
归根结底,
还是因他而起。
‘古人曾言:卦不轻算、因果莫沾,诚我不可欺。’
“好叫道长知道。”
成达放下酒瓶坐回位置,咧嘴一笑:
“这女人伙同其他人在赌桌上骗了我一千万,可惜的很,她的同伙得手后又把她给出卖了。”
“一千万!”
他钢牙一咬:
“买她几条命也够了!”
“道长……”
成达眼珠一转,身体前倾,笑道:
“您怜香惜玉,不知道愿不愿意出一千万买她一条命?”
方正挑眉。
…………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芷兮。
就是床上女人的名字。
不过很少有人叫她这个名字,通常唤做红姐或者小红,连她自己有时候也会忘记自己的大名。
“唔……”
女人蜷缩着身子,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涂抹在头顶、身上的药膏更是发痒、发麻。
良久。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看了眼立于落地窗前的背影,低声道:
“道长,我去洗洗身子。”
她的声音略显沙哑,有种中性的磁性,虽然失去了清脆悦耳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