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王大人冷笑:
“这点你们比我更清楚,有些人拿钱抵人工,那笔钱可是没有一分一厘落在老子手上。”
“说是加固堤坝,真正来的人有几个?”
“那点人,除除杂草都够呛!”
“说实话,朝廷就给王某这么点钱、这几个人,我能让堤坝坚持那么多年没出事都是本事!”
说着,越来越委屈,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一会骂朝廷、一会骂两人,口中污言秽语不断。
“你还委屈上了?”李大人面泛不屑:
“你自己说说,本该去加固堤坝的人去了哪里?是不是帮你家盖房子、翻土、修葺住处?”
“公器私用,还有理了?”
“你干净!”王大人转头,吼道:
“三台县的官道都成什么样子了,朝廷发下来的补贴银子有几个子真正用到官道上?”
“还有你,严大人!”
“前两年安西军分卫在固安县大闹一场,多少富户的家产被你吞没,卖出去的良田几分给朝廷了?”
“够了!”
严大人冷哼:
“不管你有再多借口,如果堤坝真的有事,身为都水使的你难逃其责,我们都在后面。”
“呵……”王大人昂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老子会怕,大不了跟我爹当年一样落草为寇,到时候王某先拿你们两个县的人开刀。”
“好了。”
严大人皱眉:
“莫说气话,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王大人一挥衣袖,坐回座位:
“花钱加固,只要银钱使足,让堤坝坚持个一两年没有问题,除非遇到百年一遇的洪灾。”
“那时候……”
“也可以把灾祸安到老天爷的头上,跟我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