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条件有限，所以唐棠就洗的比较随意。

快好的时候，她眯着眼睛询问裴炎，“泡沫干净了吗？”

裴炎看了一眼，说了下，“脖子上沾了不少，没洗到，你手去抓一下，我帮你冲掉。”

唐棠听到后，伸手去抹了一把。

“还有吗？”

裴炎回答道：“还有。”

唐棠只好继续清洗。

裴炎观察，他冲水的动作不敢太大，怕把她衣服给淋湿了。

裴炎继续指导她，“再往后一些！”

唐棠忍的很是艰苦，为了不让腿碰到水，她本来坐姿就有些奇怪，这会儿弯着腰，还要伸手去够泡沫，这看不到，完全凭感觉在洗。

而且，腿一直绷着，后果就是她腿抽筋了。

一股酸痛感，从脚指头一直延伸到她大腿处。

唐棠倒抽了口气，再次请求道：“要不，还是你帮我吧……我实在是做不到啊！”

裴炎闻言，不免有些迟疑，“这……不好吧？”

唐棠急了，催促道：“有什么不好的，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快快快，我的腿快不行了。”

裴炎听到这惨烈的嗓音，莫名想笑。

他只好抬手去帮她。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唐棠后脖子的位置，那一瞬间，唐棠整个人，都克制不住颤动了下。

裴炎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加快速度。

几秒后，他开口说道：“好了，你先别动，我去帮你拿毛巾。”

接着，他关上花洒，放好，就往外走。

过了一会儿，他重新回来，把毛巾盖在她头上的时候，就看到她脖子、耳朵全是红的。

他倒是没过多想，只想赶紧帮她擦头发，让她快点起来。

他知道，她坐的那个姿势，肯定是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