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吧？”

“嗯。”

“不后悔吗？”

姜寒侧目一瞥，一切尽在不言中。

院长不再犹豫，开始第三次抽取。

而这一刻，身旁的副手止不住惊道：“院长，您真依他胡来？！”

院长摇摇头，此时他的眼中只有钦佩，还有那藏于钦佩底下不易察觉的悲痛。

“尊重他的意愿。”

“可他会死的啊！”

“死？或许死亡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副手没明白。

院长苦涩一笑，转而将血给病人续上。

“他们站在爱情的山巅，嘲笑着死神的无能。继续吧，切莫枉费他那为爱赴死的决心。”

副手浑身一震，这话他早已耳熟能详，可向来认为只是嘴上说说。

没想到渐渐失去意识的小伙子，他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