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可靠消息,那里的总督在一个月前叛变了,而他们要去执行斩首任务。
说得详细一点:突破叛军舰队的封锁线,找到总督的位置,空降到地面或跳帮到船上,然后一路冲破严密的警戒力量,最终杀死他。
这完全不合理。
“这不合理。”维图斯破天荒地对上级提出了疑问。“一个月前的事情,而且还是星系总督叛变这种级别的事,军务部为何不指派阿斯塔特与其他训练有素的辅助军前去?反倒要这群——”
他没把话继续说下去,大大咧咧站在一旁的凯奇却毫不避讳,将话替他讲完了。
“——反倒要这群要啥啥没有的烂骨头贱种去执行这种任务?”
他说完,便盯着维图斯笑而不语,站姿放肆,毫无军人体面。
面对他们二人——当然,也可能只是一人——的疑问,少校没有作任何解释。
“我们只负责执行命令。”他平静地说。“训练规程已经发送至你们各自的数据板。现在解散。”
就这样,维图斯和凯奇在两个小时后将囚犯们赶到了帝皇信使号的训练场上。
相较于刚登船时浑身的恶臭以及破烂的囚服,他们此刻已经换上了统一的灰色制服,也全都剃了光头。这么做可以有效地避免一些传染病,毕竟死牢里并无什么所谓的卫生条件可言。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想被剃成光头,可惜被设定好程序的武装机仆们并不会和他们讲道理。在旋转的链锯刀片、黑洞洞的枪口和充其量只是冰冷了点的剃刀面前,所有人都明智地选择了后者。
而现在,站在这群灰色的站得七歪八扭的死囚面前,维图斯不可避免地皱了皱眉。
他已经对他们糟糕的素质有了基本的心理准备,但并不觉得站不好最基本的军姿这种事会是素质问题——须知,能够登上帝皇信使号的囚犯都是前士兵,尽管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