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驱逐舰,但维图斯却发现自己竟看不出它的具体型号。他将此事归结于素未谋面的船长对它做的一些改装。
在拥挤的人潮中,他们就这样慢慢地向前移动,周围布满了和他一样赶往自己舰船的预备役军官或是下船歇息的海军们,却鲜少有像少校这样单独派人让他去海关办公室等待并亲自带他上船的
维图斯不免有些困惑。他很好地掩饰住了它,直到登船、认领船舱、放下行李以及更换衣物等一系列琐碎的杂物被逐一处理完毕后,他才在一面镜子前轻声低语。
“特殊待遇.为什么?”
像是在自言自语,却有一个半透明的高大的影子在他身后回答了他。
“你毕竟是这一届成绩最好的预备役军官,有点特殊待遇也正常。”
“可我无权无势,也没钱。”
他唯一的朋友笑了起来:“天呐,维图斯,帝国或许有许多地方都腐败得惊人,但你应当清楚一件事:再有权有势的富人也不能让军务部变得腐败。你是它的一份子,你的经历就是这番话最好的应证,不是吗?”
年轻的军官沉默了一下,抬手将领到的少尉军衔肩章拍上双肩,又细致地检查了一番,随后戴正军帽,赶往舰桥。
依照少校的指示,他在军官宿舍的走廊末尾处登上了一架升降梯,两分钟后,当它缓缓停下并开启时,维图斯眼前所见的是一个不符合他过去认知的舰桥。
他在教科书和资料上看见过的那些事情并不存在于这个宽广且明亮的空间,像是成排的沉思者、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线缆、奴工、机仆与形容中的‘闷臭’气味等物没有一个出现在他面前。
实际上,它与他脑海里的那些固有印象唯一的共同点,恐怕就是那些犹如大教堂内部才会有的观察窗,以及头顶的彩绘玻璃。
一个身姿笔挺的人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除他以外,舰桥上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