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之为裂人锯的链锯剑
维图斯没有选择它们,反倒十分坚定地拿走了武器架上的最后一把剑,一把被在握柄底部刻有‘黑貂’一词的老旧单手动力剑。
仅从外观上来看,便能发现它不仅老旧,甚至还是一把过时的武器,但这并不妨碍他用它在训练场上接连击败同年级的每一个人。
他将它装入箱内,固定好,又带齐保养用具,然后便锁上了箱子。
“其他武器呢?你都不要了?”他的朋友又问道。
“是的。”维图斯说。“这些就够了。”
他说着,转身回到床上,平静地躺了下来,甚至没有脱去身上制服。
“它们可都是你用学分一点点换回来的。”内古伊似乎有些不甘心地说。“你的箱子明明还有空余处,为何说不要就不要了?”
维图斯摇摇头。
“我要去海军服役,多半时间都不需要亲自上阵战斗,除非跳帮或被跳帮。狙击步枪在狭窄的船舱里发挥不了什么优势,而我身为军官,并非狙击手,必须身处前线。出于这些考量,我需要的是真正能为我提供帮助的可靠的武器,若是能再有一点标志性就更好不过。”
“标志性?”
年轻人罕见地露出一抹微笑,没有解释这件事,而他的朋友已经十分不赞同地抱起了双手。
“取得士兵们的信任并不困难,维图斯.”他低沉地开口。“但若是你打算将自己变成一种胜利即将到来的注解,或某种旗帜一般的存在,你就要付出百倍乃至千倍的苦功。”
“我知道。”
“你知道,但你还不明白这件事将会如何摧残你。眼见着全身心相信着自己的人死在眼前是一种极为痛苦的折磨,足以摧毁一切。”
“或许吧。”
年轻人轻描淡写地揭过这个话题,脱下外衣和军靴,赤着脚走入了沐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