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平静,几乎是叹息着点了点头。
上尉咆哮起来:“以后别他妈再当告密者!除非你想半夜被人抹脖子!”
言罢,他愤怒地撞开门离去。
——
当晚深夜,维图斯在自己的房间内擦枪。
他干起这件事来很细致、很认真,因此速度颇为缓慢,而他似乎乐在其中。事实也的确如此,对他而言,这件事是他二十年的人生中为数不多的能够令他彻底地沉醉其中的事.
沉醉其中,放空大脑,并思考其他一些事。
很多事。
首先是谢法上校,他对他的了解仅限于军务部下发到学院的资料。
根据上面的介绍来看,上校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但能力极为出众,否则是如何在半个世纪内将第十三刑罚军团变成一支功勋卓著的部队的?这支军队可是在他手上摘掉了‘刑罚’的前缀,摇身一变,变成了第十三军团,以战绩彪炳、敢打敢冲闻名.
可他却说,他认识他的父母。
怎么会?
维图斯对自己的父母没什么了解,只知道他们的名字,以及二人都曾是军人。
据学院说,他是母亲的遗腹子,母亲在病床上死去,没能见到他,而父亲则死在了战场上。他们都是平凡人,没有显赫的家世,因此他能进入忠嗣学院纯粹是因为帝国改革了制度。否则,他恐怕绝无机会以如此优渥的条件成长、学习。
他很感激这件事,可是,回到问题上来,谢法怎么会认识他的父母?难不成他们曾经与第十三刑罚军团有过合作?这不应该,因为这支部队从成立之初的目的就是用作敢死队,根本不会与寻常的部队并肩作战。
他想不出答案,干脆将这事暂时放了下来,转向另一件事,即少校的话。
凯奇上尉享有一定的特权。
他将这件事理解为少校对自己老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