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谬赞了,不过只是潜伏和渗透的老一套戏码罢了,老狗长不出新牙.您不打算问问我有关塞勒斯汀的事情吗?她刚才的情况可不能用单纯的压力大来解释。”
卡里尔微微侧头,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我用得着问吗?精神暗示对你而言可不是什么难事,你有得是时间给她暗示,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只是,你认为现在就是那个时候了吗?”
欧米伽仍然笑着,神情却有些黯然,不似作伪。
“当然不是,但我没得选。他们已经行动了,我可不想让这位可敬的女士在事后受到牵连。”
卡里尔面上的似笑非笑逐渐地转变成了嘲笑:“牵连?什么牵连?你不会觉得有人能够找她的麻烦吧?”
“这谁也说不准,叔叔,这世间总是蠢人居多。而我已经快死了,恐怕这场家宴之后,您就要带着我去见他了,对吧?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行也善吧。总之,我不想再看到一个无辜者因为我的关系而蒙受不幸了。”
“说得很好听。”卡里尔点点头。“但是,行动永远比言语更具说服力——告诉我,他们准备做什么?”
“大概是制造骚乱,并趁机救出我吧。”
“你觉得他们办得到吗?”
欧米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我是疯了,但不是痴呆或变蠢了,叔叔。他们要是能办到这件事,混沌恐怕早就被我们掐死了。”
“所以,这是一次送死行动。”
“是的,毫无疑问。”蛇首的表情终于变得认真了些许。“而您刚才已经将这件事通知下去了吧?我对审判庭办事的效率很清楚,大概再过十来分钟甚至几分钟,他们就会通知您,事情已经解决是这样吧?”
“不。”卡里尔摇摇头。“我没有通知审判庭。”
欧米伽眉头一挑:“是吗?那想必应该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