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拉尔赫说什么也不肯再和他‘闲聊’了,只是发出一阵嘶嘶作响的愤怒咆哮,让他专心战斗。
蛇首实在摸不准这奇怪的恶魔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闭口不谈,继续杀戮。
那把极尽怪诞邪恶之能事的长剑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每次探出都能带来血的收获。
不知不觉间,漫天羽毛飞舞不休,污秽的以太血肉糊满了审判长号的甲板,让这艘威严阴森的船变得好像恐怖故事中的幽灵船一般可怕——但这点倒也不算臆想,毕竟这艘船上真的一个船员也没有
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好事,这代表着,它此刻仍然能够正常运作。
拉尔赫的声音在欧米伽脑内再度响起,带着显而易见的责备。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
欧米伽打定主意,暂时不分心了,免得这家伙把他烦死。
他很快就要死了,他想要一个安静的死亡,而不是死在一个恶魔的斥责里,那样未免也太可笑了一点。
他继续挥剑、大力劈砍,偶尔算准了才放出雷霆削减怪物们聚拢的态势。无数死去的鸦卫灵魂浩浩荡荡地从碎肉中飘荡而起,去往犹未可知的远方。
他们多数都面带迷惘,像是还搞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地,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才明白此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这一部分中,仅有一个灵魂拥有足够的力量,来到欧米伽身边。
“我不认识你。”看着他,蛇首用空洞且恐怖的声音说道。
鸦卫敬了个战士礼,然后才开口。
“您也不必认识我。不过,说真的,我们当年就很疑惑,为何第二十军团虽然在名义上叛变,却在整个大叛乱过程中基本没有出现.但是,既然您现在站在这里,还手握归属荒原的力量,很多问题便无需再谈了。”
蛇首不知道他都猜想了些什么,但他也懒得纠正这个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