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极有可能受惊。
欧米伽不想看到那种场面,毕竟,她其实并非唯一的狱卒。
他在不久前已经亲身体会过了一次它所能带来的极致苦痛,短时间内,他不想再来一次了,而且也无此必要。
他慢慢地拉开门。
囚犯的牢门竟然没有锁,这在寻常监狱中真是个堪称荒诞的场面。但是,就算那扇门已经被完全拉开,坐在办公桌前的人类狱卒却连看一眼的精力都欠奉。
她漠然得如同一颗置身事外的洁白宝石,对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毫不关心——至于欧米伽的行为?
那不过只是庸人的自扰而已,是所有需要忘记的一千万件杂事中最不起眼的一件。
仅剩的蛇首步伐优雅地停在牢门与外界的分割之处,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右侧那幽深走廊内涌动着的黑暗,随后微笑着开口。
“塞勒斯汀女士。”
羽毛笔的书写之声并不为他而停。
“我有件事想对您说。”
欧米伽尽可能地把语气变得温和,他是伪装一道的大师,只是有些时候,哪怕是他,也不能很好地掩盖住自己的情绪
好在狱卒并未听出这一点。
她并不了解他,没人了解他。
沙沙声缓缓停止,修女面色极不愉快地从她的文件堆中抬起了头。
“什么事?”她问。“你又想干什么?”
欧米伽举起双手,微笑依旧。
“我不是来向您提出任何请求的,好吗,女士?请相信我,您愿意亲自帮我去借阅书籍,我就已经非常感激了。”
塞勒斯汀侧过身,正视着他,慢慢地摇了摇头。
“在你脸上那种令人恶心的微笑消失以前,我不会相信你说出口的任何一个字。”
欧米伽完美地让他的微笑逐渐染上了几分困惑,他一面继续用余光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