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什么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它现在的身份。它是一层保险,也是狱卒,但只有你才是这里的狱长。因此,假如它犯浑,你就得制止它。再有下次,你就直接开枪。”
“.遵命,大人。”塞勒斯汀低着头答道。
卡里尔松开手,好让塞勒斯汀能收回枪。
他转向欧米伽。
蛇首仍然笑容可掬,只是不知何时已经退回到了牢房内里,紧贴着墙壁站立,囚衣也穿好了,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若不是他的脸色现在异常苍白,恐怕会让人怀疑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象。
“再有下次,我保证,你就连书都没得看了。”卡里尔语气平静地警告他。“老实点待着,这对你我都好,起码你不会再被吸走一大半的血。这对你的健康没有任何益处。”
欧米伽笑容不减地回答:“放血曾经可是一种正经的医学疗法,叔叔。”
“是的,只是为此而死的人也多得惊人。另外,别那么叫我。”
“为何?我认为你配得上这个称呼,还是说你也和父亲一样,更偏心禁军?只是我想,他们可不会这样叫你。”
“你们的父亲对禁军的态度和对你们是不一样的,没有偏不偏心之类的说法。还有,就目前为止,这么称呼我的人,只有你和鲁斯。”
欧米伽愣了愣,面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
“不过.”卡里尔一边说,一边走进牢房内里,顺便关上了牢门。“你想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吗?”
“是的。”
“那么下次就直接问,不要绕圈子用这种方式来叫我。”
“好的。”欧米伽从善如流地说。
“也不要再挑战塞勒斯汀修女了,她的脾气可不太好。”
“我倒觉得——”
话到嘴边,欧米伽却又明智地将后半截话吞了回去